帶著朝圣的心深入腹地
在法屬波利尼西亞島群中,帕皮提島、波拉波拉島和茉莉雅島等島嶼,這些如淑女般的島嶼,像夢想中的大彌撒一樣,它們擄獲了那些熱愛異國天堂的人類,對它們頂禮膜拜。喧囂之外,同樣具有上天賜予的美麗卻不揚其名的小天堂,被人類所無視。其中就有大溪地東北方向1500公里之外的馬庫薩斯群島。
這片群島,沒有用濃妝重彩的宣傳畫來吹噓它擁有的白色海灘和可可樹。因為這個地方離世界其它任何地方都太遙遠了,而且進入島內所耗的資費過大,因此極少有旅客來到這里。這片海島上沒有包機或旅行俱樂部。
來到這里的人們,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到達這里,他們經過了各種彎轉曲折的道路,在精神上懷有看看這片島群的渴望,想看看這個以前只能在保羅·高更畫作上驚鴻一瞥的,被赫爾曼·梅爾維爾(HermanMelville)、維克多·謝閣蘭(VictorSegalen)和雅克·布萊爾(JacquesBrel)用詩歌贊美過的地方。1975年9月份,雅克·布萊爾(JacquesBrel)的帆船,最終在黑瓦奧島的塔豪庫(Tahauku)海灣的岸邊拋錨停靠了。
直到如今,促使那些歐洲人跨越15000公里來到這片島群之上的主要動機之一,便是為了在這位詩人及歌唱家的墳墓前深思,順便認識這片位于地球極端的土地,這片布萊爾的歌中所唱的“最后一片孤零零的浪島”。在阿圖奧納,圣·約瑟夫·德·克呂尼(SaintJosephdeCluny)修道院大學的羅絲(Rose)修女告訴我們:“除了一位老海軍官員,島上沒有一個人認識布萊爾。因此當他出現在當地郵局時,工作人員甚至向他索要身份證。這般無名無望的生活,讓他很是高興。在這里,他過著極其簡單的生活,也幫助了許多人,尤其動用他的飛機。他唯一一次在這里唱《馬庫薩斯群島之歌》,是為了村里一位年輕的盲人姑娘。”
大溪地人27件事情告訴你真實的大溪地
能在大溪地出生長大是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我們帶著這樣的疑問采訪了在上海生活的4位大溪地朋友——HeimoanaL.Liu為大溪地旅游局工作,其他三人則分別為不同公司服務。由他們講述的大溪地,遙遠但親密,似乎正在那里靜靜地等著你。
島嶼社會
現在的大溪地人,祖輩可能來自法國、美國或者亞洲,加上一部分原住民毛利人血統,各種文化和多國血統的融合,讓你很難分辨他們到底源自哪里。膚色不同、面部特征不同,但他們說“我們都是大溪地人。年輕人前往法國讀書,最后還是要回到大溪地來”。
島嶼社會
華裔處處都是家
在賽事轉播中每每看到全球各地的華裔面孔,總讓人感嘆祖輩的足跡之遙遠。在大溪地,華裔處處為家這一點又得到了印證。與VainuiLehartel淺色頭發白皮膚相比,另外三位大溪地朋友都明顯有一張東方人的臉。其實,VainuiLehartel也有華裔的血統,到了她是第四代。RonaldChonfont的父母、LayanaLausan的父親、HeimoanaL.Liu的外祖父,留下的華裔印記更加清晰。他們說,在大溪地就是這樣,大家相貌不同,但總有些部分是相通的,華裔的血液就是其中之一。華人在當地做生意,經營餐館,生活得有滋有味。
遙遠的故鄉
說起回家,Layana無限向往的表情。因為大溪地到各國都距離遙遠直飛航線少,歸家之旅極不方便,也讓身在異鄉的大溪地人更重視家庭生活。法國政府對成績好的大學生給予機票獎勵,一度讓回家成了他們努力學習的動力。
大家族小家庭
現在的大溪地,以小家庭為主每家2~3個孩子,但上一輩則不然,10~15個孩子都有可能。親戚比鄰而居,久而久之形成村落。只要到了重要的日子,像家族里長輩的生日,整個大家族在一起吃飯,經常有200多人,是現代社會難得的溫馨景象。大溪地人極為好客,如果這時你恰好路過,他們一定會邀請你加入的。
旅游業不是全部
盡管向往到大溪地一游的人,最初的印象就是那里的海水和酒店,實際上,大溪地的20多萬居民中,只有1萬人在為旅游業工作。其他還有公務員,以捕撈金槍魚為生的漁民,種植椰子榨取椰子油的農夫,甚至不出賣農作物、僅以物物交換維持生活。對大溪地來說,旅游業帶來收入,但對大溪地人而言,除了表現出對游客的熱情,他們也生活在一個有各行各業的社會,過著世代傳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