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山Corcovado
里約科爾科瓦多山上的耶穌雕像是上世紀30年代,法國人送給里約人的禮物,花費了眾多鋼筋混凝土堆砌雕塑而成,重量在1000噸以上,兩手伸展寬度達28米。它早已是所有人心目中里約的象征。雕像位置非常妙,在里約城中漫步隨處都能看到山上的耶穌像:它低頭俯視,伸展雙臂,像在護呵著山腳下的里約城。
甜面包山PaoDeAcucar
著名面包山因為山的表面非常光滑,就像是面包上涂了一層蜜糖一樣,因此得名。想要登高望遠,需乘坐兩段纜車才可抵達。站在山上俯瞰里約市才會知道,城與海交接成蜿蜒曲折的海岸線,海岸線綿延成無數海灣,遠處一條纖細狹長的橋橫渡海灣,在霧氣中似有若無。一座城,原來可以有如此清晰而美麗的輪廓。
天梯教堂MetropolitanCathedral
里約市中心有一座圓錐形的建筑,初次見到的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座教堂。走進去,完全是另一個世界,莊嚴肅穆,美輪美奐。教堂周圍4條百米長的彩繪玻璃從底部向上延伸,在頂端與一個碩大的十字架融合,散發奪目光輝。整個教堂雖大,但是由于彩繪玻璃與頂部十字組合緊湊、一氣呵成,因此絲毫沒有空曠之感。
科帕卡巴納Copacabana
毫無疑問,科帕卡巴納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海灘,它在里約熱內盧居住區的前面橫跨了4.5公里的海岸。這里有號稱世界第一的美景,灰色的公路、白色的沙灘、藍色的海水是城市邊緣的三原色。即使到了夜晚,光顧海邊林立的酒吧、商店、快餐店的人群也是絡繹不絕,充滿了市井生活的氣息。
烤肉海鮮餐廳Marius
位于南區科帕卡巴納面海的Marius,整座餐廳的布置完全是19世紀古老船艙內的樣子,走進擺滿陶瓷器及戰士盔甲等古董的入口,打扮成海盜的侍者迎面而來,讓人想起阿里巴巴四十大盜那時的味道,恍若穿越到另一個時代。餐廳供應新鮮海鮮、牛肉及美酒,冰啤酒加上美麗的海景大餐,簡直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BipBip
里約人泡吧很特別,除了在酒吧里面喝酒和在NightClub跳舞的正規泡法,許多人都拿著啤酒在街上行走,邊走邊喝,走到哪個酒吧就站在哪個酒吧門口喝,喝完換個地方再喝。BipBip周二晚上9點開唱的休洛曲調稍帶傷感,周日8點準時上演的桑巴熱情浪漫,都是巴西人平日最愛的旋律。
陽光之城
圣保羅的人靠旺盛的生命力得以生存。他們仿佛有一種天生的免疫力,每個人都杜絕了自傷自憐,在與生活的沖撞中,赤膊上陣,皮糙肉厚地勇往直前,開創屬于自己的生活。
圣保羅的陽光明晃晃的,像是沒有經過大氣過濾,直接傾瀉下來。走幾步就能看到墻上夸張混亂的涂鴉,一幢樓、一棟房子、一面墻甚至是一扇門,都可能被安上面具。五彩繽紛,濃烈恣意。
五彩斑斕的顏色充滿每一個角落
像每一個大城市一樣,圣保羅不乏林立的高樓,人群熙攘,各種聲音彼此交疊,一派熱烈繁忙。豐乳肥臀的女人穿著很開放,男人隨意地脫掉上裝、T恤揉成一團捏在手里。許多古跡淹沒在密密麻麻的廣告中,甚至一些人家的窗口都被廣告牌覆蓋,熙熙攘攘。雖然政府拆了不少,又規范了尺寸和數量,但依然沒有讓圣保羅真正變樣。一眼望去,它就是巴西的圣保羅,不會認錯。
圣保羅最不缺的就是各式新鮮水果
周末的東方街熱鬧非凡,許多喜歡買便宜雜貨的圣保羅人都到這個小集市里來了。天氣有點熱,集市里的果汁攤水泄不通。我終于要到一杯鮮榨橙汁,順便親眼目睹了榨汁過程:結實的男人順手抓起5個鮮橙,揮刀挨個切成兩半,然后放進榨汁機里,只要橙肉擠出來的那點鮮汁,剩余的就扔掉了。一滴水、一點糖都沒加。急不可待地送入嘴里,那種原生態純粹無比的甜味,立刻從舌尖直達心里。據說南美地廣人稀、物產豐富,水果的品種之多讓人眼花繚亂,隨便到一個小店,最長的菜單都是關于果汁的。
躲回了有空調的旅館,拉上窗簾,一頭扎在床上。窗外的圣保羅還在繼續賣力歌唱,我卻漸漸進入夢鄉。身體就像漂浮在大海里,木然地起起落落,沒有盡頭。不知睡了多久,聽到有人在咚咚敲門,掙扎著打開。一個黑眼睛、卷頭發的小男孩站在門口,個子不是很高,10歲左右,怯生生的眼睛望著我,用蹩腳的英文吞吞吐吐問道:“先生,要吃晚飯嗎?”看看表,竟然是當地夜里11點了。
小男孩告訴我他叫西撒。在有些微涼的夜里,他帶我去找鮮榨果汁,我在后他在前,沉默地走著,終于到了一個小的夜市。我請他喝石榴和芒果的果汁,他因為開心,漸漸開朗起來。“下一個街道,那邊左拐有朋友在涂鴉。”西撒帶我走進燈光昏暗的小巷。五六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小孩,在一個辦公樓前各自拿著噴槍對著墻壁發泄,囂張的口哨聲、笑聲此起彼伏。乖巧的西撒搶了一個黃色的噴槍,一個帶著哀怨眼神的碩大芒果即刻呈現。幾個孩子笑著、鬧著,讓我恍然想起電影《無主之城》。這時,街口很配合地冒出兩個拿著警棍的警察,還沒等西撒招呼,我就隨著他們飛快逃回旅店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