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時報:影片結束時是一個開放結局,這樣的設置有什么深意嗎?
王一淳:一方面,這是忠于生活本身的一種處理,現實生活中確實很多事縱然你萬般努力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另一方面,也許沒有一個特別具體的兇手才能帶給我們更多的反思。
京華時報:公映的版本和最初的版本聽說有一些刪減?是哪些地方?
王一淳:結尾上字幕沒有辦法,要求修改的標準就是案子得破,人不能抓錯。刪掉的戲就是小混混趙飛的悲劇性結尾。原來版本片長100分鐘,刪完不到90分鐘了,我覺得太短,就從原始素材中又找了一些,例如教導主任偷瓜。
京華時報:你去了很多國外電影節,國外的觀眾是否能理解你的影片隱喻的一些東西?
王一淳:還是挺不一樣的,國內觀眾更多的是共鳴,國外觀眾更多的是獵奇,老外理解起來確實有一些硬的障礙。比如他們都不知道賴寧是誰,“向賴寧學習”這事在我們這一代人中是怎樣的記憶。還有因為片子小女孩跟父母拌嘴時說“我就知道我不是你們親生的”,而媽媽的話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于是就有外國觀眾問,這樣的父母既不相愛,也不愛自己的孩子,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孩子,她不是親生的。我也是無從答起了。
京華時報:有了自己的女兒之后,你的心態上有何變化,對于女兒教育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