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級巨制《白鹿原》目前正在江蘇衛視熱播,精良的制作、精湛的演技備受業界稱道。在感受過老一代戲骨飆戲之后,白鹿兩家下一代成長的序幕也逐漸拉開,“原上五少”和“原上雙姝”的成長軌跡浮出水面,每個人的性格特征和愛情經歷也成為了《白鹿原》耐人尋味的看點。其中,翟天臨飾演的白家長子白孝文看似懦弱膽小、墨守成規的“老夫子”形象令人印象深刻,但也正是這樣一個看似中規中矩的角色,在劇情后期將出現顛覆性的性格轉變,在自我反抗和復仇道路上越走越遠。面對角色人生命運的巨大反差,翟天臨坦言白孝文是自己最想演的,“優劣并存的角色才最精彩”。
沉浸戲中九個月 保持冷戰找感受
此前在醫療題材劇《心術》中,翟天臨和張嘉譯曾出演師兄弟,默契的合作讓兩人結下不錯的私交。作為電視劇《白鹿原》的藝術總監,張嘉譯在籌備這部劇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翟天臨。翟天臨回憶:“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一部新戲,讓我演他兒子,我說你挺會占便宜的。”
劇中,翟天臨飾演的是白家長子白孝文,作為承載家族厚望的長子,白嘉軒對白孝文的強壓式教育也讓這對父子的關系頗為緊張。為了保持角色在戲里的狀態,原本生活中打岔開玩笑的兩個人在劇組里一直“冷戰”保持距離,張嘉譯甚至對翟天臨有時候會很“兇”。“之前和張嘉譯老師很熟愛開玩笑,但是一進組九個月都很少說話,他沒給我好臉,以這樣生活中的方式保持戲里的感受,不過戲拍完就恢復常態了”。
對翟天臨來說,不僅是和張嘉譯對戲如此高標準、嚴要求,在和同齡人搭檔同樣較真兒。在《白鹿原》拍攝的九個月里,翟天臨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和雷佳音飾演的鹿兆鵬、姬他飾演的黑娃的一場三人戲,三人以兄弟之名去吃飯,謀劃的卻是誰殺死誰的問題。這是一場只有0.4秒的戲,但導演劉進卻讓他們對了三個小時的戲,“那場戲即便只有0.4秒,但是我們三個始終覺得有點問題,就對了三個小時,最后只好把那場戲重新寫一遍,重新拍。”翟天臨說。
初看劇本愛倆人 優劣并存最出彩
最初看到《白鹿原》的劇本時,翟天臨最喜歡的角色是鹿子霖和白孝文。因為他接戲有個原則,不看角色是好人還是壞人,而是看人性優劣并存的寬容度高低,“一個角色人性優劣并存的寬容度越高,說明角色越好、越精彩,從這個角度來說,鹿子霖和白孝文都符合。但從年齡上來說,我只能演白孝文。”
翟天臨坦言,白孝文這個角色相當有挑戰性:“從未來族長的候選人慢慢變成了宗法的叛逆者,最終歷盡波折繼承了族長之位,這樣復雜的角色特別激發我的表演欲。”很多觀眾認為,與小說原著相比,劇版的白孝文“黑化”得太早,翟天臨對此表示同意,“即使是這樣的電視劇,也要符合市場。演員畢竟是演員,我不能左右很多東西,只能在表演的分寸上刻畫被壓抑的感覺”。
為了白孝文這個角色,導演要求翟天臨必須增肥20斤。對此,翟天臨認為非常合理:“白孝文是地主家的兒子,干農活比較少,又是教書的,應該稍微胖一點。”但考慮到白孝文在劇集后期沾染鴉片,翟天臨又要瘦回來,先增肥、再減肥的過程,讓他苦不堪言,“我是唯一一個帶著健身教練到劇組的演員,增肥的兩個月,我得了脂肪肝,尿酸指標也高,后期又需要瘦回來,真是無比痛苦。”
不給自己貼標簽 拓寬戲路求佳作
《白鹿原》播出至今,豆瓣評分9.0,媒體和業界也是有口皆碑,認為無論是表演還是制作,都對得起“名著改編”的頭銜。然而,收視率卻一直被有看點更有槽點的《歡樂頌2》壓過一頭。對于《白鹿原》的好口碑、低收視,翟天臨也表示不解,“《白鹿原》是一個很深刻的戲,它是茅盾文學獎的獲獎作品,文學性非常濃,也代表了一部分歷史的傳承、人文情懷的傳承,可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理解。但不管怎樣,它都是一部好的作品,足以有分量。”
為了保證作品的質量,翟天臨這兩年只拍了兩部戲,一部是《白鹿原》,另一部是《軍師聯盟》。在追求速度和產量的演藝圈,翟天臨“只求質不求量”的選擇絕對是另類。“放下了很多,也舍棄了很多,但是好劇很難遇到。遇到什么樣的角色是緣分,只要是好角色,我都愿意演。”談起他接戲的原則,翟天臨的態度相當明確,“我接的戲路子很寬,其實這不符合市場需求,因為我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標簽。但在我看來,演員以塑造角色為天職,所以我反而以此為榮。我不需要為了錢演戲,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是做演員還是做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