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的對應——每個“中國式”,都需要一個解決公式
無疑,中國志愿者群體,中國慈善組織,迫切需要更有效率的組織形式。找到了它,就算找到了解決慈善問題的公式。相信到那個時候,困境得到扭轉的,不只是中國紅十字會,而是整個“中國式慈善”。
值得一提的是,每個“中國式”背后,都隱藏著一個追問,而對著一個個問題答案的前面,也都對應著一個個擺脫不掉的“解決公式”。重陽節前后,合肥市多所老年公寓出現了“愛心扎堆”,有位老人甚至一天被洗了七次腳。管理者一臉苦笑:愛心需要均分一下,平時也有就好了。在這里,就出現了另一個飽受詬病的問題:中國式慈善愛。
專業志愿組織惠澤人的創辦人之一翟雁進入這個行業與她當年的一件事情有關:1989年,在深圳的火車站,翟雁因為女兒磕破了腿卻尋不到幫助而焦急。這時,一對香港老夫婦遞給她一個創可貼,從他們真誠的語氣中體會到了令她至今感激的溫暖。于是,翟雁立志要在內地一片空白的志愿服務中有所建樹。當時她還認為:慈善就是做好人好事。但后來,事業的發展告訴她: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志愿者服務體系中,信息不對稱,理念文化、知識體系、服務技術,乃至志愿者的組織、管理、風險防范等隨時都可能會成為短板,沒有一個全套的支撐體系,就沒有真正的慈善。一個老人在重陽節被洗腳七次,就是專業志愿服務、慈善缺失的一個縮影。
無疑,中國志愿者群體,中國慈善組織,迫切需要更有效率的組織形式。找到了它,就算找到了解決慈善問題的公式。相信到那個時候,困境得到扭轉的,不只是中國紅十字會,而是整個“中國式慈善”。
理性的夸大——“中國式”與文化自覺的穿插前進
毋庸置疑。在一個白酒盛行的國度,人們沒有因為治理酒駕壞了酒興而心存抱怨。這就是一種民意向善性的靠攏。
對于愈演愈烈的“中國式”現象,北京大學社會學教授夏學鑾有言——
不管怎么樣,“中國式”現象成為網絡熱點總體而言是一件好事……而這種中國人以調侃的心態進行自我反省的現象,甚至可被視為是一種文化自覺的體現。也許,問題與進步的穿插,也是一種“中國式”。在很多問題上,我們發現,亂象和積極因子總是相互糾纏,實現著社會的盤旋式上升。
是為辯證。
以我們近在眼前的“中國式排隊”、“中國式假期”等為例,可以看到,很多人在提出這個概念的時候,已經影響了很多人。其中包括有關部門的積極、快捷應對。
醉駕,現在是一個被公認為治理最為有效的現象。無論從對于酒桌文化的沖擊,還是對于政府效率的提升,治理酒駕的積極意義就擺在了那里。毋庸置疑。在一個白酒盛行的國度,人們沒有因為治理酒駕壞了酒興而心存抱怨。這就是一種民意向善性的靠攏。
在交通安全的治理中,針對“中國式號牌”的招搖過市,交通部門建議廣大駕駛員盡快拆除包括可拆卸式號牌框、個性化號牌框在內的非標準號牌框。而日前石家莊祭出“群體性闖紅燈處罰前三名”的舉措,被網友諷為“神策”。那么,同樣是針對交通安全,為什么兩個措施在遭遇民意時,“待遇”不一樣呢?這就是解決問題的自覺性之外,還有一個可行性的配合。
不過,這也在另一方面說明了,很多問題,文化自覺是解決的前件。在不存在文化和心理障礙的前提下,只要制度到位、管控合理,很多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決。
媒體評論人鄧海建說:中國人的問題,不只是素養問題。在這個瞬息萬變又惶惑猶疑的轉型期,高流通、快節奏的現代生活,體制機制的轉身與調整,都可能衍生或放大一些中國式“瑕疵”。
有這句話做鋪墊,也許,我們會看到:參加美國高考僅7%中國考生“及格”,也許只是中國教育的階段性問題;懷孕8個月的趙女士被多家醫院拒絕收治,僅是醫療制度目前的變種;雙節八天長假“待在家里看人山人海”只是一種國民休息權利暫時幽閉所致;而那些“自主性墜亡”的新詞們更只是法規建設中的一時蒼白。(記者 肖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