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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及如何看待張一曼的“矛盾魅力”,任素汐回答:“我要給她‘洗白’,其實她是一個遵從自己內心的人,她只是追尋自己的自由。我沒把她演成蕩婦,也沒把她演成妓女,也沒有演純潔。我只是把這種性格的人碰到這個事她是怎么做的演出來,并沒有干別的。”
任素汐認為張一曼只是一個自由自在的人罷了,并沒有那么多所謂道德的約束。在她看來,“張一曼是有底線的人,雖然她的底線不高,就是在不傷害別人的基礎上盡量自由自在一點;但當她意識到會傷害到別人的時候,她就會盡全力地守住這個底線。”
首次“觸電”,任素汐認為自己在表演上沒有很大的差異,“對我來說沒有區別,因為我從來演東西不分演什么東西。很多同行之間也會探討說你演話劇演電影有什么區別,在我看來沒有區別。我演話劇也不會不說人話,也不會那么去演話劇,因為現在已經不那么演話劇了。唯一的區別就是,話劇完整,電影可能它需要的更精細一點,因為它碎,它會把你的這個連貫的東西打碎。其實這是我技術上不太熟悉的地方。”在拍電影時,任素汐遇到的麻煩是拍“床戲”,那場戲拍了二三十條,任素汐說:“因為我第一次拍這種戲,電影都是第一次拍,更何況是這種戲了。我其實很害怕穿幫,其實那場戲給大家帶來了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