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企業設計和承建的臺灣日月潭文武廟感恩碑林(惠宣)
蔚然大觀 鰲園成惠安雕藝 “百科全書”
新中國成立后,大量政府工程建設一面豐富了惠安石雕的表現題材,一面也讓惠安石匠足跡遍及大江南北,在大半個中國留下了座座世紀豐碑。其中有這樣一處,可謂是惠安現代石雕工藝的“大觀園”,亦稱中國工藝美術史上的一大奇跡。它就是坐落于廈門集美的陳嘉庚鰲園。近日,為了一睹昔日惠安石匠們的風姿,記者在省級石雕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王文生大師的帶領下,踏訪鰲園。
走進鰲園,干凈整潔的石板路將你一路帶向“博物觀”,我們穿過一條50米的長廊,映入眼簾的是兩邊鑲嵌著的一塊塊青石鏤空雕,從春秋列國的歷史典故,到民族英雄人物傳,再到敬老愛幼的民間故事……連環畫式地呈現中國古今歷史。“這是整個鰲園石雕群中技藝最精湛的部分。”王文生充滿自豪地說。
昔日,受山東廣智院博物館的啟發,陳嘉庚老先生回到廈門后,萌生了興建一座以教育為功能的博物大觀之想法,隨后,他請來惠安工匠大師們負責園內650件青石雕的雕刻,王文生的父親王清金,以及惠安老一輩石雕名匠蔣瑞生、蔣丙丁、蔣瓦水等均在其列,工程前后歷時8年。整個鰲園的石雕作品,數量之眾,萬象包羅,從花草魚蟲到飛禽走獸,從山水風景到歷史人物、乃至歷史典故、書法藝術等等,洋洋大觀,堪稱現代石雕藝術寶庫。
鰲園對于惠安雕藝的影響,不止在于它是惠安精湛雕刻技藝的最集中保留與展現。“文革”時期,鰲園部分石雕被毀壞,集美學村董事會再度邀請惠安石匠們對損壞的石雕進行修復,而子承父業的王文生,成為這一批修復匠師中的一員。“經過‘文革’,惠安石雕處于青黃不接的階段。”王文生說,這一次修復,從歷史典故史料的重新收集、繪畫,到鏤空雕的精細修補,讓包括他在內的年輕一輩技藝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如今,王文生仍與集美學村校董會保持合作關系,少許石雕風化脫落的修補工作仍由他與兒子一輩負責接棒。鰲園這部惠安石雕技藝“百科全書”與惠安雕藝的緣分,仍在續寫。
承前啟后 國營石木雕廠精英輩出
在鰲園之外,龐大的惠安石匠隊伍同樣見證了新中國建設的輝煌歷程。今天,提到惠安雕藝大師們師出何門,創辦于1960年的惠安第一家石雕企業——國營惠安石雕廠是不可能繞過的一個詞。
可以說,國營惠安石雕廠書寫著新中國成立后惠安雕藝的輝煌歲月。其時,該廠曾先后接待過李先念、喬石、丁關根、遲浩田、王漢斌等領導同志和七十二個國家的使節團,諸多圓雕和影雕作品,被作為饋贈外國貴賓的外交禮品。該廠還分別摘下過第七屆中國工藝美術百花獎優質產品獎、首屆工業博覽會金獎、第二屆北京國際博覽會金獎,享譽海內外。
國營的惠安工藝美術廠有著相似的發展軌跡,原惠安工藝美術廠廠長陳木林介紹,進入上世紀70年代,一度陷入發展低谷的惠安工藝美術廠,帶著一部分雕刻作品參加廣交會,由此吸引了雪片般的訂單,有段時間還需要周邊木工作坊幫忙生產方能完成,從此一舉重煥生機。
值得一提的是,影雕在這段時期應運而生。采訪中,王經民為我們講述了其鮮為人知的誕生歷程。上世紀70年代初,惠安石雕廠接上級指示,成立毛主席雕像專門部門“敬雕組”,蔣友才、王經民的父親王清標等人是其中骨干。
由于人物雕像需先做小稿,而常年在石頭上直接打稿雕刻的石匠們并未學過這門功夫,王清標提議,可借鑒清康熙年間的惠安石雕大師李周發明的“針黑白”手法,利用黑白成像原理,以尖細工具琢出大小、深淺、疏密不同的微點,以黑白的不同層次,表現光線的強弱,呈現細膩逼真的圖像。經過試驗,此法一舉成功,影雕這一嶄新的藝術表達形式也日漸聞名于世。(記者 葉舒雯 通訊員 張鵬 汪惠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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