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集子中甚至有專門的一章講廁所,題目就叫《關于廁所》。讀谷崎潤一郎的文字,很多時候會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和他類似的癖好——當然不是對娼妓型婦女的崇拜或者對妻子養成計劃的興趣——是對于日常家居生活和硬件設施的觀察,再有是對"懶惰"、"色情"的思考,而《厭客》一章更是讓不喜無用又逃不掉的社交生活的我感到一絲安慰,畢竟大文豪也曾這樣,雖然他是個有特殊癖好的 …… 呃,(現代意義的)渣男。
還有就是逃不開的廁所話題。這當然也和谷崎潤一郎個人的審美趣味有莫大關聯,這個沉迷于唯美主義的惡魔主義者,又或者說惡魔主義的唯美主義者,在某種程度上也對丑惡和與生理沾邊的相關內容抱有濃厚興趣,而這些所謂"丑惡"卻又是能夠引發其審美滿足和令其體會到官能快感的。廁所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我曾經為夏目漱石也喜歡晨起大便的感覺而激動不已,大概二十出頭的無名青年,往往都是希望自己的特殊癖好能夠有大人物的相伴來撐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