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導演前輩告訴王一淳,創作時不要太多考慮審查的束縛,但她坦誠地告訴我們,如今在寫劇本時,已經會有意識地去規避危險地帶,在她看來,直面案件本身很難,從人性角度切入,才有可能是創作罪案電影的一個可行方向。“審查制度對創作傷害太大了”,聲稱愛國的王一淳搖了搖頭,“哪怕從一個‘五毛’的角度來看,(審查)這事兒都有點過了。”
39歲家庭婦女的逆襲?自籌300萬拍戲改變人生
關于王一淳的拍片經歷,網絡上有篇相當奪眼球的知音體標題:39歲婦女因父親去世怒投300萬拍電影卻意外獲獎,這如今已經成了王一淳跟人自嘲的段子。她在知乎上把自己沒拍片之前的日子比作美劇《絕望主婦》,寫作在某些時刻成了她“逃離”家庭婦女日常的唯一途徑。
《黑處》的故事來源于導演王一淳的個人成長記憶
《黑處有什么》的故事,王一淳斷斷續續寫了十年,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如果不把它拍成電影,都對不起舍棄玩樂在案前熬過的那些年”,有了經濟基礎之后,她覺得,這個劇本應該被拍出來。她也有自稱“傻大膽”的隱約預感——影片青春懷舊,算有看點,贏面能有百分之五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