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踏上尋秘之旅
時間伏筆構成空間交錯 浮生似夢亦假亦真
《盜墓筆記》之所以吸引了眾多讀者與影迷,憑借的是引人入勝的劇情和巧思妙用的伏筆。影片中最重要而巧妙的評彈吟唱首尾呼應,兩次響起,彈詞中更蘊含著貫穿全片的脈門——時間與空間。當我們仔細觀察電影開篇時,會發現有五處鏡頭特寫在各種鐘表:康巴部落賬內裘德考懷表時間四點整、作家放牌鐘表齊鳴時間四點三十分、吳邪敘述故事四點五十分、吳邪出生前產房時間四點五十分、以及吳邪出生五點整。盡管不在同一時空,但是這些時間線完整且連續的構成了事件的發展,更是吳邪拼接記憶的敘事構成。若縱觀整部電影,吳邪出生、秘鑰倒計時被激活、七星聚首蛇母陵開棺都發生在同一時間節點——申酉之交。當所有重大事件都發生在同一時間,就并非是物理時間的推移巧合,而必定是時空變幻的結果,正如同彈詞所唱“浮生似夢夢浮生,真作假時假亦真”,究竟何為起點又何為終點,或許一切只是浮生一夢。
鏡像映射人物內心 宿命回憶真假世界
“人生如鏡鏡映人,但愿是影避凡塵”彈詞中同時出現了電影里最關鍵的道具——鏡子。很多燒腦電影中都喜歡用鏡子來表現亦幻亦真的情景,因為鏡子不僅可以將畫面中的物理空間進行充分拓展,更可以反射人物的內心世界,表現真假難辨的虛幻世界。影片中幼年吳邪誤闖九門祠堂,鏡頭并非全景直入,而是從鏡子中的小吳邪切進,出現了無窮的鏡中鏡深淵,既暗示了幼年吳邪內心存在的恐懼與心魔,又提示了故事發生的真實性是否存在。無論是康巴部落張起靈面對鏡子,亦或是趕赴蛇母陵路上車床對小哥面部的映射,將人物內心中迷失自我和尋找自我間兩者的共存表現的淋漓盡致。“這個故事是我和他的故事,應該用他來講述我,還是用我來講述他”,當“瓶邪CP”初次相遇時,鏡頭同樣是從鏡中切入,是宿命還是回憶?模糊般的回憶早已分不清真假。